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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儿误读女儿诗(第4页)

可惜这赵小姐从始至终都没有表个态,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猜想人家的心意。

蒋坤道:“可不嘛?!我一看赵夫人那态度,心就凉了半截,但我不死心啊!我想着,万一是赵夫人一厢情愿,玉茹小姐她其实对我有那麽一点点丶一点点不一样的想法呢?”

他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他对赵夫人恳求道:“赵夫人,您的心意,在下明白了。但在下还是想亲口问一问赵小姐的意思。毕竟,这终究是赵小姐的终身大事……”

赵夫人闻言,眉头微蹙,显然觉得他有些不识趣,但还是维持着风度道:

“蒋把头,小女性子腼腆,不善言辞。她的意思,老身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明白,与老身一般无二。有些话,就不必再多言了,免得彼此难堪。”

这话几乎已经是最後的通牒,彻底将蒋坤拒之门外。

就在蒋坤心灰意冷,准备黯然退场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的赵玉茹却忽然开口了。

她虽然没有擡头,却低低地道:

“蒋公子,扬之水,不流束楚。终鲜兄弟,维予与女。无信人之言,人实迋女。”

“匪风发兮,匪车偈兮。顾瞻周道,中心怛兮。世间之事,并非皆如漕河之水,奔流到海,便能汇聚的。”

说完这几句,便再没有声音,整个人却像是熟透了一般。

蒋坤当时就懵了。

他只听懂了最後那句“并非皆如漕河之水,奔流到海,便能汇聚”。

至于前面那些“扬之水”丶“匪风发兮”,他一个字都没听懂,只觉得像是天书,更加印证了赵夫人说的“门不当户不对”。

而另一边的赵夫人听完後,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女儿。

蒋坤当时只觉得万念俱灰,连赵小姐本人都拒绝他了,他还能说什麽?

他颓然地对赵夫人拱了拱手,哑声道:“在下明白了。打扰夫人和小姐了。”

……

蒋坤讲完,又是一拳捶在石桌上,悲愤道,“这下是真没辙了!连玉茹小姐亲口都这麽说了!我这心啊,哇凉哇凉的!”

他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完全没注意到,对面的卫璇和谢清晏,在听完他含含糊糊复述完赵玉茹那几句话後,自动帮他组成了原来完整的诗经原句,随後,两人不约而同地微微张大了嘴巴。

她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难以置信和恨铁不成钢。

卫璇问:“你确定她说了这话?”

蒋坤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道:“确定啊,这有什麽不确定的?”

谢清晏道:“蒋把头,你不知道赵小姐这话是什麽意思吗?”

蒋坤擡起头,瓮声瓮气道:

“知道啊!怎麽不知道?她不就是在说,我跟她不是一路人,让我别再痴心妄想了嘛!还特地说得文绉绉的,不就是这个意思?”

卫璇扶额,简直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谢清晏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口解释道:“蒋把头,你误会了,而且误会得……相当离谱。

“赵小姐引用的第一句,出自《诗经·郑风·扬之水》。这首诗,表面是写流水无法漂走成捆的柴草,实则是在表达对爱情的坚定和对外界流言的抗拒。意思是,缓缓流淌的河水,冲不走成捆的荆条。我娘家兄弟稀少,只有你我相依。不要轻信别人的闲话,他们其实是在欺骗你。”

蒋坤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什麽?!她丶她她她,是在让我别信别人嚼舌根?!”

谢清晏继续道:“至于第二句‘匪风发兮,匪车偈兮。顾瞻周道,中心怛兮。’想表达的是一种对远行者的思念和牵挂,见风吹车行,心中便生出无限的忧伤和惦念。”

卫璇接口,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和无语:“蒋大刀把子,赵小姐那短短几句话,不是在拒绝你。她是在告诉你,她心意坚定,让你别管外界风言风语。

“还有,她见你要离开,心里正为你感到难过和担忧。最後那句‘并非皆如漕河之水,奔流到海便能汇聚’,分明是女儿家的羞涩与无奈,是在感慨世事难全,需要人为努力,而非说你与她无法汇聚!”

蒋坤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连饭菜都忘了吃了。

他脑子里反复回荡着谢清晏和卫璇的解读,再回想赵玉茹当时那副神态和表现,以及赵夫人那惊讶的眼神。

“我草……”他猛地抱住脑袋,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我当时还以为……我还以为……啊啊啊!我真是个棒槌!天字第一号大棒槌!!”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当场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卫璇道:“现在明白了?人家赵小姐鼓起勇气,用她最熟悉的方式,几乎算是明示了。结果你这憨货,全理解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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