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简行如同一头饿狼,对着她又咬又啃。
两人身体极度契合,稍微点点火就能出事,贺知意在想□□时理智回笼,硬是压住了生理上的行动。
陆简行捧着她的脸,眼里的侵占欲已经到达了极点。
“不是说金丝雀吗,那贺小姐连最基本的服务都不肯给吗?”
“哪能。”
那天掐出来的红痕已经消了,贺知意攀上他脖子,主动亲了亲他嘴唇:“陆董想,我肯定得满足,按照规矩我是不是应该先去洗洗?”
陆简行目光变幻莫测,最终一把搂起她,扛着人进了浴室:“一起吧。”
水花四溅,门板晃动的声音,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以及。。。呻吟声,喘息声。
各种声音汇集到一起,让人浮想联翩。
贺知意再出来时身上滴着水,身後跟着陆简行,贺知意赤着脚,踩在地上会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脚印。
他便踩着她的脚印,直到她坐到床上。
“我没想骗你。”他跪到她脚边,单手捧起那双脚,裹住浴巾替她仔细擦干。
“我说过负责,你不要我,我只能胡编一个名字,等後面想说的时候已经晚了。”
“借口。”贺知意拽了个枕头过来,随手扔到地上。後者会意,扯过来垫在膝盖下面。
“你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说。”
“说了你还会要我吗?”
“不说你怎麽知道?”贺知意抽回脚,盘腿坐在床边,浴袍分散开,有些遮不住大腿上的红痕。
“陆骁,我不喜欢别人骗我,更不喜欢别人骗了我这麽久。”
“那你就不要我了吗?”陆简行擡头,“我就只骗了你这一件事。”
贺知意说:“可你为了这一件事撒了无数次谎。你不能说一句有苦衷,身不由己,我就得为了你的行为买单。”
“陆骁,我不高兴。”
陆简行瞳孔猛缩,自责的同时捧起贺知意的一只手放到脸上:“那你抽我。”
放在以前贺知意绝对抽他,可是现在,她舍不得。
为什麽生气她知道,可真正另她烦闷的点是,她明明气恼他,却又抛不开他。
“今天看你回来时候脸色不好,怎麽了?”
话题岔的太快。
陆简行由跪改坐,倚靠在贺知意膝盖上:“没什麽事。”
想到不能说谎,他又补了一句,“公司里那些老东西,他们跟我对着干已经很久了,不给我找点不痛快,他们就难安心。”
“就这一件事?”
陆简行沉默,良久才说:“明天是我父母祭日,我想去找陆御景,让他去磕头认错,老头子不让。”
“祭日。”贺知意罕见的一时没说上话,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瞧不清陆简行正脸,可却能感觉到,他整个人都沉浸在悲伤中。
他在难过。
“你父母未必想见他,老爷子这麽做也有他的道理。”
陆简行回头:“你也觉得我做的不对吗?”
看向她的目光如同淬了冰,但贺知意知道,他不是在同她生气。
有点让人心疼。
她低头,含住他的唇,由浅尝再到深入,仔细尝了一遍才分开:“那你听我的话吗?”
“很晚了,睡吧。”她让出位置,把他哄上来,在他像小孩儿一样窝在她胸口,贺知意心底的那口气突然就散了。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不管他是谁,都只会是她的陆骁。
陆简行就陆简行吧,不过也是个可怜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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