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那声音、那副彻底失控的模样,像一把火,直接把郝江化眼底的暗色彻底炸开。
他不再停留,腰胯抬起,硕大的龟头不需要瞄准,便迫开饱满的阴唇,精准地抵在了那道不住翕合的粉隙上,随后缓缓下沉。
“噗嗤。”
硕大的龟头挤开肉缝,一寸寸撑开紧致的甬道,最后顶在娇嫩的宫口上,轻轻撵磨。
空虚的腔道被那根滚烫的巨棒重新贯穿、填满的瞬间,李萱诗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浮木,爽得浑身战栗,睫毛剧烈地抖着,勉强眯成一条湿漉漉的缝。
快感像潮水,从子宫深处炸开,一路冲上眼底,把她的视线染得朦胧而晃动。
她失神地仰起头,目光掠过郝江化逐渐沉下来的肩头,掠过他汗湿的颈侧,最后定格在墙上那张刺目的结婚照上。
照片里的左宇轩依旧笑得温柔,像在说“余生请多指教”。可那句无声的承诺,如今被另一个男人滚烫的体温一点点覆盖、碾碎。
宇轩,你在下面,会祝福我的……对吧?
你也希望,我能重新找到幸福的……对吧?
李萱诗没有等来左宇轩的回复,只有身下那根滚烫的巨棒,一次次缓缓没入最深处。
没有那一夜的凶狠,也没有撕裂的痛,只剩温柔到近乎奢侈的填满。
李萱诗仰起头,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叹息。
那种被彻底占有却又被小心珍视的满足感,像温水一样漫过四肢百骸,把她所有的羞愧都给彻底溶化,让她第一次尝到了纯粹的欢愉。
玉手颤抖着抬起,环上郝江化的脖子,指尖插进他汗湿的间,双腿也软软地缠上他的腰,不再是用力锁死,只是轻轻挂着,像依赖,又像撒娇。
“老郝……好舒服……”
“舒服……就好!”
郝江化又一次高抬腰臀,将粗长的鸡巴几乎完全从她紧窄滑润的肉屄内抽离,只剩龟头还卡在穴口,被湿软的肉壁恋恋不舍地吮着。
下一秒又缓缓下沉,用灼热的硬度熨平她每一道颤抖的褶皱,碾过每一处敏感的软肉,最后停在那团最娇嫩、最柔软的宫口前。
几乎每完成一次抽送,都要花上十来秒的功夫,郝江化就像一个耐心十足的掠夺者,不急不缓勾起李萱诗的欲望。
很快,李萱诗便受不了郝江化这慢得要命的节奏,那根巨棒像故意折磨她似的,每一次抽送都带走她半条魂,可却像一根羽毛反复扫过她最敏感的神经,却永远不给她真正的满足。
她需要郝江化更猛烈的操弄,需要他立刻马上射出那能让她高潮的滚烫精浆。
耻部不受控制地向上猛抬,雪白的臀肉一次次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整个人像疯了一样,自行套弄着上方慢得像乌龟爬行的粗长鸡巴。
“老郝……快一点……”
“求你……我受不了了……”
她哭着喊着,声音破碎得不像话,腰肢扭得像水蛇,穴口死死绞住郝江化的鸡巴,宫口一张一合,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
“射给我……快射给我……我想要……给我高潮……射进来……啊……”
等的就是你受不了的这一刻!
“宣诗……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落下,郝江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龟头狠狠地撞开早就摇摇欲坠的宫口,粗暴地闯入她久违的宫腔内部,整整二十六厘米的粗长鸡巴近乎整根没入她的肉屄甬道内。
“啊——!!”
李萱诗被这一下顶得失声尖叫,眼前瞬间炸开一片白光。
尖叫声还未落幕,下一秒,迎接她的是郝江化毫无怜惜的,要把她整个人钉在床上的狂风暴雨。
郝江化像一头彻底撕碎锁链的荒兽,每一下都又狠又深,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撞开宫口,闯入宫腔,拳头大小的阴囊拍得她臀肉通红,淫水被捣得飞溅,床单瞬间湿透。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密集得几乎连成一片,李萱诗被操得浑身乱颤,乳肉疯狂晃动,哭喊和浪叫混在一起,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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