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观南子,虽秉妖异之性,沉沦欲海,然其言中亦有几分真切苦楚,非全然邪佞狡诈。
彼虽以吞噬为本能,却亦知惶恐空虚,渴求解脱,此即人性未泯之微光乎?
他默然片刻,目光垂视己身衣袍之乱、体肤之痕,复又抬眼注视南子情态哀恳之容,终喟然叹曰“罢了。今日之事,亦非尔一人之咎。”声气沉厚,似有悯意,亦含警醒。
“尔既苦苦哀求,吾便依你一次。非为纵欲,实欲示尔人之欲,可载舟,亦可覆舟;可沉沦,亦可升。尔其慎思之,日后当好自为之。”
言罢,他眼中精光微敛,那一直紧绷压抑的浩然之气,稍稍放松了对元阳的禁锢。
并非放任,而是转为一种更加磅礴、温和却不容抗拒的主动输出之势。
南子闻言,大喜过望!
她立刻感知到孔子体内那阳气的变化,如同冰封大河解冻,即将奔涌而出!
她激动得浑身颤抖,连忙柔顺地趴伏下去,翘起雪白丰腴的玉臀,以最卑微承欢的姿态迎接,口中泣谢“谢夫子恩赐!妾身必永世不忘!”
孔子起身,立于榻前。此刻的他,虽衣衫不整,却自有一股凛然气度。他扶住南子纤腰,那巨物再次抵上泥泞洞口。这一次,他不再被动承受。
腰身猛地一沉,全力贯入!
“嗷——!”南子猝不及防,出一声高亢尖锐、痛楚与极乐撕裂交织的哀鸣!
这一记贯穿,力道、深度与先前她主动骑乘时截然不同!
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惩戒性的强悍、征服与主宰的意志!
那粗长滚烫、宛若虬龙怒昂的阳物,如同烧红的玄铁巨杵,裹挟着沛然莫御的浩然正气,瞬间撑开所有媚肉褶皱,破开层层湿滑紧致的阻碍,狠狠撞在她那刚刚经历高潮、尚自敏感娇嫩、翕张不已的花心之上!
撞击的力道如此狂猛,以至于南子平坦小腹深处都似乎凸起一个清晰的轮廓,撞得她眼前金星乱冒,神魂仿佛都被这一下顶出了窍,飞散又强行聚拢,唯有灭顶的感官狂潮吞噬一切!
“呃啊——!”孔子喉间亦迸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极致舒爽与凛然克制的低吼。
那侵入的所在,温暖、湿滑、紧致得乎想象!
其内里层层叠叠、蜿蜒曲折的媚肉,如同瞬间被惊醒、被激怒又或被彻底征服的活物妖巢,在他巨物闯入的刹那,便以前所未有的疯狂姿态缠绕上来,蠕动、收缩、挤压、吮吸!
每一寸阳物体肤都被无数湿滑、温软却又极具力量、仿佛拥有独立生命的细小肉粒刮蹭、按摩、吮吸,尤其是那最深之处,一团娇嫩滑腻异常、形似花心、实则如同妖异口器的软肉,如同被踩踏了巢穴的凶兽,猛地精准嘬住他龟头最敏感的顶端马眼,产生一股恐怖至极的、仿佛要抽干骨髓、吸尽魂魄的吸力漩涡,疯狂拉扯、撕拽着他的元阳本源!
这妖女!
竟在此时仍本能地全力催动邪功!
孔子心中警兆再现,灵台清明,感官却因这极致的对抗与交融而愈敏锐清晰。
他清晰地“看”到,二人结合之处,粉腻淫靡的氤氲妖气与自身金黄醇厚的浩然正气剧烈交锋、缠绕、互噬。
妖气如无数贪婪的触手,疯狂钻探,却一次次被那中正平和的阳气灼伤、逼退、甚至悄然净化少许。
而那花心处的吸力,虽凶猛,却似无根之木,在他固若金汤的精关与奔涌如潮的浩然气面前,显得徒劳而焦躁。
不待南子从那开天辟地般的贯穿撞击中缓过气来,孔子已然开始动作!
他双掌如铁钳般牢牢固定住南子那疯狂试图扭动闪避、却又因极致快感而酥软无力的腰臀,指节深深陷入那雪白滑腻的肌肤,留下清晰的红色指印。
他开始了征伐。
起初是缓慢而深重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将那粗硕菇棱完全剥离那湿滑紧致的巢穴,只留龟头卡在翕张的穴口,感受着媚肉不舍的挽留与吸吮;而后再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沉稳而坚定地重新凿入,直抵最深处的花心,重重撞击研磨,引得身下玉体剧烈颤抖,淫声浪语破碎不堪。
“啊!啊!夫子……慢……慢些……太……太深了……顶穿了……顶到喉咙眼了……啊啊啊……要死了……呜哇……”南子彻底失控,方才那点可怜的算计、哀求与妖女的矜持,瞬间被这狂暴凶猛、不容抗拒的冲击撞得粉碎!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孔子骤然加快了节奏,抽送变得迅疾而有力,如同疾风暴雨,密集地砸落在娇嫩的花心之上。
噗嗤噗嗤的水声变得无比密集响亮,混合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在空旷殿宇中回荡不息。
南子只能徒劳地用手指抠抓着身下早已凌乱湿透的锦褥,十指扭曲,高昂着螓,雪白脖颈拉出惊心动魄的弧线,出一声声破碎的、高高低低的、全无意义的尖叫与呻吟。
长早已彻底散乱,如墨云般铺散,又被汗水黏在潮红的额角、脸颊与颈侧。
但孔子并非一味蛮干。
他时而九浅一深,时而三深两浅,变换着节奏与角度,每一次深入的轨迹都微妙调整,刻意碾过腔内每一处敏感褶皱与凸起。
那粗硕无比的龟头棱角,刮蹭着膣壁内那些细微的、寻常男子根本无法触及的敏感点,带来一波波截然不同的、细密而尖锐的快感电流。
南子感觉自己仿佛被抛入了惊涛骇浪之中,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魂飞天外,每一次刮蹭又让她酸麻入骨。
她体内的媚肉本能地疯狂回应,收缩、吮吸、缠绕,试图化解这凶猛攻势,却反而像是助纣为虐,增添了摩擦的快感,让那巨物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她的小穴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又像是最柔韧的丝绸,竭尽全力地包裹、取悦着那根闯入的圣物。
湿滑的蜜液源源不断地涌出,被激烈的动作捣成白沫,涂满了二人的交合处,顺着南子雪白的大腿根流淌而下。
“呃……唔……”孔子紧抿着唇,额角汗珠滚落,呼吸也粗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