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屠夫又吹了声哨子。
猫没来,狗也没来。
老倌半天讨不着好,拿起自己的十文钱骂骂咧咧走了。
围观的人散开。
陈屠夫有点站不住了,眼睛频频往外看,碍于猪肉摊无人照看,迟迟未离开。
叶行舟上前两步,站在猪肉摊前头,“你在找猫狗吗?”
陈屠夫不回答。
叶行舟又道,“我可以帮你去找。”
陈屠夫终于抬起了眼皮,“你想要什么交换?”
叶行舟反问,“你能给我的,我能带出城的。”
他没有直接说杀猪刀,而是让屠夫给。
陈屠夫缓缓将刀放在案板上,“三只猫,两条狗。”
叶行舟:“它们叫什么?”
陈屠夫:“猫,狗。”
叶行舟:“有什么特征?”
陈屠夫:“猫是猫,狗是狗。”
“……”
叶行舟道,“我该怎么叫它们?”
“吹声哨子。”
终于说上重点了。
叶行舟点头,跟上老倌离开的方向。
老倌说狗的时候,下意识抹嘴。
就这死馋性,要找起来很简单。
老倌哼着小曲,去街上用同样胡搅蛮缠的方法捞到好些好处,才晃晃悠悠往小巷走去。
老倌进了一间小院,进屋关门前鬼鬼祟祟东张西望。
叶行舟轻身一跃跳上房顶,掀开房顶的瓦片。
老倌从锅灶里捞出一碗肉汤,边咂嘴边喝。
灶台一角,放着个口袋,鼓鼓囊囊装着什么。
墙上晾晒着三张毛茸茸的皮。
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明示了。
老逼登。
叶行舟忍住揍人的冲动,等老登嗦骨头的时候一个铁球砸下去。
房顶漏了一大洞。
老登被吓得一跳,汤碗掉地,骨头卡住了嗓子眼。
老倌是被骨头卡死的,叶行舟可没有动手杀人。
命格转换的反噬,落不到叶行舟这。
叶行舟绕开老登,打开袋子。
袋子里,果真是被药毒死的猫狗,叶行舟将毛皮收入那个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