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条蛆似的。
突然出现又唱又跳,搁坟头蹦迪。
一直在眼前晃晃,屁股翘得都能顶汽水了。
左护法嘴一撇,“得,是我不该出现。”
“是我不该来,是我碍眼了。”
“我走就是,你最好不要后悔。”
“更不要拦着我求我别走。”
谁啊,谁会在乎叶行舟留不留人啊。
走就是了。
他左护法从不受什么窝囊气。
左护法抬脚就走。
叶行舟环着手倚着树干,看傻子似的看着左护法。
这走倒是走了。
但是,往他怀里走是什么意思?
叶行舟一巴掌按住人脸将人推开,“你走就走,往我这挤是什么意思?”
跟头牛一样直撞。
撞到哪疼哪。
“这路又不是你开的。”
左护法嘀咕一句,偷摸又瞪了叶行舟一眼。
“还说什么天下第一好,原来都是我错付了。”
“不就是个天下第一好么,我不在乎,一点不在乎。”
他懂。
他都懂。
刚见面脸都摸了,一个手指摸还不得劲,叶行舟还用五指包裹脸蹂躏。
脱裤子的时候还是天下第一好。
裤子一提上,走得毫不犹豫的。
是他小左错付了。
瞧瞧这会谁还认得他啊。
左护法笑了,看似不在意,实则眼睛都要瞥起火花了。
说句话啊倒是!
鸟窝头这么沉默装啥哑巴呢!
拿出猴的叫劲啊!
鸟窝头怎么不搁藤上吼吼叫,他小左好化牛狂冲,来场牛与猴双向奔赴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
左护法撇撇嘴。
“得,我走。”
“我这就走。”
“我再也不出现在你视线里了。”
他抬脚绕开叶行舟,往树林外的小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