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对着镜头最后说道:“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本不该如此兴师动众。但既然有人试图伤害我在乎的人,我不介意让全世界知道——”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仿佛穿透屏幕,直直落在我的心上。
“我长孙无尘,此生只爱过一个人,也只会爱这一个人。”
直播结束。画面变黑的前一秒,我看见他对着镜头,用唇语无声地说了一句话。
那是我们恋爱时,他每次出差前都会说的话:“等我回家。”
直播结束后,房间里还萦绕着屏幕的余温。我坐在书桌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屏幕上仍停留着直播结束的黑色画面。
窗外夜色渐浓,远处的霓虹在玻璃上晕开模糊的光斑。玄关处传来指纹解锁的声音时,墙上的时钟刚好指向九点半。我站在原地,听着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木地板上踏出沉稳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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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的身影出现在门廊的阴影里,还穿着直播时那件白衬衫,只是领口微微松开了。他的目光在触及我的瞬间变得格外明亮,像是夜航的船终于望见了灯塔。
你
我刚开口,就被他疾步上前紧紧拥入怀中。他的手臂收得很用力,仿佛要将我揉进骨血里。我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气,混杂着一丝夜风的凉意。
老婆他的声音埋在我的颈窝,带着滚烫的温度,对不起。
他的吻落在我的唇上,急切而慌乱,像是在确认什么珍贵易碎的宝物。我能感觉到他微微颤抖的手掌抚过我的后背,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
你惩罚我,骂我,打我怎么样都可以他的声音因为贴着我的皮肤而显得低沉模糊,但是我不能没有你,别离开我。我的确是做错了,我用我这一生去赎罪好不好?
我轻轻推开他,在他的怀抱里留出一丝空隙。客厅的灯光落在他脸上,我清楚地看见他眼中的慌乱与恳求。
我很感动你做的这一切。我的声音很轻,却让他的动作瞬间凝固,可是我心里很不舒服,因为你不信任我。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像是被什么刺痛了。
这半年来,你宁愿相信那莫须有的话,也不愿意直接来问我一句。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要开口,却被我摇头制止。
你知道最让我难过的是什么吗?我的指尖无意识地在身侧收紧,不是你突然的疏远,也不是那些捕风捉影的绯闻。而是当我想要靠近你,想要问说清楚事情的时候,你只是说了一句对不起,你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无尘的唇色有些白,他张了张嘴,最终却只是低声道:我只是害怕。
害怕什么?我轻声问。
害怕听到你说,那天生的事情他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害怕你真的就此离我而去,不要我,也不要我们的孩子。我怕我问起来会唤起你不好的回忆,我有时候还在胡思乱想,那天你是不是被侵犯了?我怎么面对你?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细密的雨丝敲打着玻璃,像是无数轻柔的叹息。我们站在客厅中央,隔着一步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整个雨季的潮湿与阴霾。
无尘,我唤他的名字,像从前无数次那样,你还记得我们结婚时说过的话吗?
他的目光微微闪动,像是想起了什么。
你说过,婚姻就像两个人一起走夜路。我慢慢说道,可能会迷路,可能会摔跤,但只要我们牵着彼此的手,就总能找到回家的路。
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握住我的指尖。温暖的触感从相贴的皮肤传来,像是冰雪初融的溪流。
这次是我先松开了手。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指节,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懊悔,但我誓,这是最后一次。
“让我最难过的就是,我以为你视我为珍宝,无论怎么样,你都爱。爱人的最高境界是心疼,可是你只有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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