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与赵老师约好下班后一起去城南那条老巷子吃火锅。夕阳将街道染成温暖的橘色,我们并肩走着,讨论着最近现的几份古琴谱,赵老师从小练琴,对此颇有研究。
那家火锅店的毛肚可是一绝,我保证你吃过就忘不了。赵老师兴致勃勃地说着,一边比划着,他们家的秘制蘸料
话音未落,一辆电动车突然从巷口疾驰而出,我下意识将赵老师往旁边一推,自己却来不及完全躲开。电动车擦着我的身子冲过,我重重摔在水泥地上,手肘和膝盖传来一阵刺痛。
哎哟!你这人怎么骑车的!赵老师急忙扶我,看到我手肘和膝盖处渗出的血迹,脸色顿时变了。
去医院的路上,我强忍着疼痛,还不忘打趣:赵老师,看来今天这火锅是吃不成了。
赵老师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都这时候了还惦记着火锅!
医生处理伤口时,我才现擦伤比想象中严重。手肘和膝盖都破了皮,渗着血丝,虽然只是皮外伤,但看上去确实有些狼狈。
无尘下班回到家时,我正靠在沙上,伤口刚刚重新上过药。他推门看见我这副模样,公文包都来不及放下就快步走来,眉头紧锁。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焦急,轻轻托起我包扎好的手肘。
我把经过简单说了一遍,他沉默地听着,眼神却渐渐冷了下来。他拨通了苏城的电话:查清楚,今天在文化局附近小巷生的电动车事故,我要所有细节。
不出两小时,苏城的调查结果就来了。果然,那辆电动车是被人刻意安排的,而背后指使者正是苏琳。听到这个消息,无尘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冷冽。
老婆,等着看好戏。他轻抚我的丝,眼神却锐利如刀。
第二天的外交晚宴,我因伤在家休息。后来听简曦在电话里绘声绘色地描述当晚的情景,我笑得前仰后合。
晚宴上,无尘一如既往地优雅从容。在苏琳准备展示长孙家传古琴技艺时,让她也来给大家弹一曲,她事先安排了一位真正的古琴大师在场,当场指出了苏琳演奏中的多处错误。
你们是没看见苏琳当时的表情,简曦在电话里笑得喘不过气,她那张脸啊,青一阵白一阵的。最绝的是,长官全程保持着彬彬有礼的微笑,还地替她解围,说可能是她太紧张了。
晚宴结束后,无尘提前回到家中。他推开卧室门,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香。看见我靠在床头看书,他快步走来,轻轻抽走我手中的书,俯身吻住我的唇。
老婆,我棒不棒?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几分期待,像个讨要奖励的孩子。
我笑着回吻他:你棒极了。
他的吻渐渐加深,带着晚宴上红酒的醇香,却又格外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许久,他才微微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他的指尖轻抚过我包扎的伤口,眼神深邃如海,苏琳已经被调离了文化交流项目
我望进他眼底,那里除了往日的情深,还多了几分护短的霸道。这就是长孙无尘,永远用最得体的方式,守护着他在意的一切。
其实你不用这么做的。我轻声道。
我要这样做。他的语气坚定,不仅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更因为你是我想用一生守护的人。
窗外的月光流淌进来,在他的侧脸投下温柔的轮廓。这一刻,我忽然明白,爱情最美的模样,不是风平浪静时的甜言蜜语,而是风雨来临时,有人愿意为你撑起一片晴空。
他小心地避开我的伤口,将我拥入怀中。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所有的疼痛与不安都化作云烟。我知道,无论未来还会经历什么,只要有他在,便是岁月静好。
第二天下午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在无尘的侧脸上跳跃。他专注地开着车,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搭在方向盘上,仿佛昨晚那个在宴会上运筹帷幄的男人与眼前温柔的他判若两人。
今天感觉怎么样?等红灯时,他转头看我,目光落在我膝盖的纱布上。
好多了。我笑着晃了晃手臂,就是有点馋那家没吃成的火锅。
他眼底泛起笑意,方向盘一转,拐进了另一条小巷:既然如此,今天补上。
这不是我们原本要去的那家店,而是一家藏在四合院里的私房火锅。青砖灰瓦,朱红大门,院里一株老海棠正开得绚烂。老板娘显然与无尘相熟,领着我们穿过回廊,进了最里间的一个雅致包间。
这里是长孙家的产业。无尘替我拉开椅子,从不对外的私宴。现在是无攸在打理
红泥小火炉上,铜锅里的汤底咕嘟咕嘟地翻滚着,香气四溢。他仔细地调好蘸料,又将我喜欢的毛肚一片片烫好,放入我碗中。
赵老师今天给我消息,说找到了那几份古琴谱的来历。我咬着筷子,是明代一位琴师的手抄本,很有研究价值。
无尘点头,又烫了几片肥牛:文化局下周要举办古琴文化交流周,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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