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苍很快喝的视线飘忽,他也这麽询问了赵楼阅。
赵老板回答:“我不知道啊,苍子你是了解我的。”
左苍表示我不了解。
雷天运还能喝,换左苍下来。
左苍抱着冰镇矿泉水不撒手,身旁忽然坐下一个人。
左苍扭头一看,是江甚。
“江先生。”
“喊我名字就行。”江甚浅笑,“我公司明年有合造汽车的项目,赵楼阅说你很了解这行,我想请你做零件采购顾问。”
左苍一愣,“我吗?”
江甚点头。
“可是我……”
“没事。”江甚说:“我不在乎那些。”
或许这个社会镶金漂亮的履历碾压实力,但江甚承认左苍。
左苍喉间像是堵了块硬物,他满目感激,末了说道:“赵哥的运气一直都好。”
少年时守的住弟弟,学生时代成绩优异,打拼事业有胆有谋,连挑选爱人,都是万里无一。
左苍忽然一嗓子:“恭喜赵哥得嫁高门啊!”
现场一愣,忽然“哈哈哈”笑开。
赵楼阅指了指左苍,觉得这麽说也没错。
傅诚专门请了一天假收拾赵楼阅。
老林总陪江甚聊天,偶尔小酌两口,中途,赵楼阅跌跌撞撞而来,拿着个什麽东西往江甚胸口摆弄。
江甚身体微微後仰:“你干嘛?”
“别动。”赵楼阅有些大舌头,“怎麽把这个忘了。”
等他撤开,江甚看到胸口别着大红花。
“……”
“不许摘!”赵楼阅非常孩子气地要求:“这个回去我要收藏起来的。”
江甚:“太丑了。”
赵楼阅一本正经:“求你了老公。”
老林总一口茶水“噗”地喷出。
江甚单手扶额,又好笑又无语,但赵楼阅的“老公”确实是一等一的糖衣炮弹,指尖都酥酥麻麻的,江甚低头,觉得这太红花也没有那麽丑,于是妥协道:“行吧。”
傅诚那头愕然两秒,随後“嘘”声冲天。
“姓赵的你真不要脸啊!”傅诚大骂。
赵楼阅冷哼,“你们就是嫉妒!”
衆人喝酒吃饭唱歌,闹了一整天,赵楼阅中途在沙发上睡了两个小觉,睡醒接着喝,他今天真就宰相肚里能撑船。
最後的最後,除了江甚还清醒着,全军覆没。
赵楼阅站在中央,视线嚣张地扫视一圈,奏凯歌于“血海”之上,听着老林总趴在卫生间呕吐冲水,赵老板气盖云天,“还有谁来?”
在他领证当天给他灌酒,往脸上送呢。
傅诚根本坐不住,上半身趴在傅望膝盖上,闻言摆摆手,虚弱道:“你牛逼,你牛逼。”
赵楼阅觉得这一天真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