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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2页)

此话说完,仙童的视线也终于落在了武陵身上,只不过仙童气质骤然一遍,神情漠然,气态超凡脱俗,淡淡启口道:“武陵仙君,好久不见。”

用这样一副软萌可爱的样子说出如此冷冰冰的话,若是放在往日,定是叫人忍俊不禁,可现下却叫人后心发冷。

武陵不寒而栗,拱手便道:“恕在下冒昧,帝君劫数未到,为何提前历劫?”

仙童道:“天劫已至,何况我等乎。”

此话已言明大半,点到为止,武陵忧心如焚,忙拉着沈恕拜退。

一出府门,武陵立刻说道:“三千年前浩劫之时便有数千仙人无声陨落,至今未得归位。已有前事之师,而今却往事重演,甚至连帝君都不得不提前历劫。这么关键的事情极阳宫为何久不发声!?也不知道司命星君干什么吃的,一天天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非得等到魔族打到脸上来才有所作为吗!?”

武陵虽面上为大明王座下灵神,但在极阳宫任职多年,立场多站在极阳宫上,而极阳宫渎职在先,他不得不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之前及早挽回。

现已焦头烂额,琐事多如牛毛,当务之急是要查看仙门各府是否还有神仙陨落,武陵不得不先行告退,“亲亲,苍乐之事我不会坐视不管,只是现在我得先去天界看看,这是天池圣泉,破邪瘴,退伪装。你先收好,等我消息。”

沈恕连连点头,算着时辰,裴子濯体内的煞气将要平息,他当即转身下凡,得在裴子濯入梦魇之前回去。

他腾云飞至,离乐柏山还有千里之距时,就已看到禁制之外有数千修士调兵遣将,摇旗呐喊,乌泱泱一大片。

情绪高昂,言词激烈,纷纷叫道:“捉裴贼!推丹府!捉裴贼!推丹府!”

听着实在闹心,沈恕索性一挥手,将禁制扩大千里,禁制如一面无形之屏障,将那些叫跌不休之人,一齐推了远去。

耳根终于清静片刻,沈恕捏了捏耳廓,落地推门,耳边又炸开一声惊叫,周苍歇斯底里道:“你再不回来,裴子濯就归西了!”——

作者有话说:今天还有5千(跪)

第52章梦魇之梦

不知道因为体内煞气缠斗的太过激烈,还是因为剑魂在身有所助益。才刚过两个时辰,裴子濯的意识就逃脱束缚,整个人陷入到梦魇之中。

周苍活过太久,见过被梦魇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任谁都是恶梦连连,冷汗大冒,惊叫不休,最不济的还有被吓到尿了裤子的。

但裴子濯的梦魇实在是古怪极了,他起初如寻常梦魇一般微蹙眉头,抿紧双唇,除了睡得不安稳外并无其他。

就当周苍以为裴子濯也一如往常,便松懈之时,裴子濯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幽暗,神情愤然,抬手一掌便打出一道剑气,直奔梁顶而去。

变化之快,让周苍来不及反应。

幸亏这小楼是沈恕用千机伞所化,并非凡俗,不然这横梁断裂,巨木砸下,早就把裴子濯砸死了。

等周苍回过神来,才猛然发觉自己不是将他的灵根封锁了,他哪里来的剑气打出?

周苍忙不迭地又去查看了一遍灵根,确实被封死无误。没等他琢磨出个缘由来,裴子濯这边又出事儿了。

这位神人停止了对外的无差别攻击,居然开始自残了。

几道强劲的剑气几乎同时从掌心飞出,准确无比地落在他自己的灵脉之上,出手果断狠厉,瞬间击穿血肉,打毁灵脉。

修士的灵根好似树干把持根基,灵脉则是枝条蓬勃势力。空有灵根而废灵脉,不能说他是废人一个,但也差不多了。

对于他这种被困住梦魇之中还能使劲作死的人,周苍真是活了这么多第一次见到。

他气的想要骂人,却又不得不找借口安慰自己,起码现在这个筋脉俱废,满身是血的裴子濯,是真的不会再动了。

不仅不动了,再这么待下去,等到沈恕回来,见到的就是裴子濯冰凉的尸体了。

周苍骂了一声晦气,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钱,不然绝不会遇上裴子濯这小子。

方才为裴子濯封锁灵根,已经将他的魂力耗尽了大半,眼下只剩下三成功力,他只能祈祷沈恕快些回来,不然自己也要陪这小子搭进去,当真是他娘的一尸两命。

周苍一边给裴子濯吊着口气,一边艰难开口,有气无力的骂着沈恕:“你是去天上会相好去了?怎么他娘的这么久才回来?”

沈恕快步上前,转眼便看到了血流满地的裴子濯,身上几大灵脉被捅得彻底,一点余地都没留下。

他脸色发白,以为是有修士冲破了禁制进来将裴子濯打伤的,便一腔怒火,满目愤恨,当即就要折去揍人。

周苍歇斯底里:“你去哪啊!这是他自己打的!我用魂魄发誓和别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沈恕刹车不及险些摔倒,忙问为何。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周苍低头骂了一声,又道:“是我把这事想得太容易,他这梦魇来的实在诡异,以我现在的力量,根本顶不了多久。梦魇之中绝非寻常,必定凶险万分,你虽道法精深,却也难保在一个时辰内带着裴子濯一同逃出。若中间出现纰漏,你恐要随着他一同丧命,实在不值当。”

周苍怕沈恕不应,徐徐道:“当初是我自愿助剑魂与他认主,若他真没撑住,倒霉死了,我丧命也是活该。修行何其艰苦,能到今日万分不易,听我一言,你还有大好前途,就不要再管他了。”

沈恕快步上前,掌心灌满仙气替周苍承担了半分压力,他看着已是虚影的周苍,眼神微恸,正色道:“前辈赤诚之言,我已铭记于心,但求前辈不要放弃……”

裴子濯的脸上早已失去血色,就连嘴唇都是白的,看着他如此躺在塌上,真像一尊石像。

沈恕伸出手来,触到裴子濯的手腕,掌心下的皮肤竟然冷得刺骨,他用温热的手掌牢牢握住那冰冷的手腕,可握得越紧,掌心下的脉搏却跳动得越发微弱。

他眼中渐渐升起一层水雾,模糊了看向裴子濯视线,好似冥冥之中预兆着什么。沈恕猛然抬起袖子狠狠地擦了擦眼中的水意,将那模糊的人影拉了回来。

转念一想,不过才几个时辰之前。纵使二人四面受敌,裴子濯还抽出空来与自己打趣,甘愿放下一切仇恨,让自己将他带走。

此番信任来之不易,沈恕弥足珍贵,可而眼下他是为何要自毁灵脉,放弃生的希望!?

沈恕这一生活的不算太久,但经历过太多离别,小时见师父飞升失败,被天雷劈开神魂,他看着急着却连剑都御不起来,是资历浅薄,他无能。

长大一些,见世间凡人遭受干旱数年食不果腹,活人都要烈日烤干,他散尽家财相助却仍无法挽救,是天灾而至,他无力。

如今,他得机缘飞升,修为徒增,是为有能;挚友负伤,身临此地,且能相助,是为有力。

无能无力之时都要放手一搏,此刻怎么甘心放弃,怎么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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