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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第12页)

“哎哟,娘,娘,我疼啊”他屁股上结的疤还没掉呢,这下挨着地,血怕是又浸出来了。

这躺椅夏姜芙特意请人做的,一向结实,几兄弟在上边打打闹闹都没断过脚,怎么平白无故塌了?

顾越流嘴里涌出股腥味,他脸色发白,大惊道,“娘,流血了,流血了”话完,转头吐出口血,鲜红的血充斥着腥味,顾越流大惊失色,“娘,娘”

“娘在呢,别怕,秋翠喊大夫去了,很快就到。”

夏姜芙和秋荷左右扶着他站起身,让他去内室趴着,脱了裤子一看,结疤的伤口果真又有几道裂开了,渗出新的血,顾越流害怕,捂着枕头嗷嗷大哭,不一会儿,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六少爷将躺椅跪塌伤着下巴了。

知道自己丢了脸,顾越流此后倒安安分分待屋里养着,为了和顾泊远呕气,硬是哭哭啼啼求夏姜芙答应他搬到颜枫院住。

要不是夏姜芙守着,顾泊远还得再抽他一顿鞭子。

男孩到了年纪就要搬到前院自己住,顾越流越大越回去了,对顾泊远的嫌弃,讽刺,警告,威胁,顾越流通通不管,别人不知他怎么摔了,他可是清楚的,他正向菩萨许愿呢,结果躺椅塌了。

这是不是说明,他的心愿有一桩不会实现,亦或者全部不会实现。

难道,他们兄弟四人都娶不着媳妇了?细思恐极,他能不怕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远在边关的顾越泽无所谓翘着二郎腿:娶不着媳妇的是我。

顾越流:你不早说,害得我都不敢去落阳巷,怕空欢喜一场。

顾越泽:“你在埋怨我?”

顾越流老实状,“没有,我感谢三哥让我切身体会抓心饶肺这四字含义而已,真的!”

☆、095

和顾泊远暗暗较了几回劲他皆处于上风后,心情并不如想象中的美好,反倒愈显沉重,时常望着院子里那颗硕果累累的桃树发呆,桃树是顾越皎成亲后从别的院子移栽过来的,由花匠精心照顾,花落就结了不少果子。

夏姜芙说宁婉静吃了树上的桃,生的孩子绝对是粉面桃腮,憨态可掬的模样,夏姜芙还说多过几年,府里的孩子多了,围着桃树奔跑的情形肯定会十分有趣。

风晃过树叶,几簇绿油油的叶子东摇西晃,展露出叶间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嫩桃,娇羞而喜庆,顾越流忍不住低头长叹,想当年,他娘连生六个儿子名动京城,惹得众夫人无不眼红羡慕,私底下说起长宁侯府,谁不以‘枝繁叶茂’夸之,却不想多年后,他们六兄弟有四个娶不着媳妇。

简直愧对夏姜芙生养之恩。

让他更为愁云惨淡的是,对于这件不幸的事他连说的人都没有,顾泊远性情暴虐,两人话不投机,夏姜芙温柔善良,他不忍告诉她,而顾越皎整天早出晚归见不着人影,剩下双胞胎倒是值得倾诉的对象吧,但两人年纪是不是小了些?

哎,他发自心底的叹了口气,聪明机智如他,竟也束手无策了。

顾越白刚进院子就被窗户下那张多愁伤感的脸惊着了,抵了抵顾越武,示意他看顾越流,“六弟是怎么了?脸上愁苦比女儿家还多?”

顾越武摇摇头,抬眸望天,天蓝云白,阳光明媚,天气晴朗,顾越流不该一副精神不济,神思恍惚的样子才对,他想了想,问道,“是不是爹暗中给他脸色了?”顾越流心怀激愤,处处和顾泊远对着干,碍于夏姜芙偏袒,顾泊远面上还算容忍顾越流,私底下如何他就不知了。

“你觉得六弟会惧怕爹的鞭子?”顾越流越挫越勇着呢,捏准了夏姜芙在顾泊远不会动手,可劲往死里作呢,他都发现顾泊远背地握紧拳头紧了又松呢,他劝顾越流悠着点,顾越流说他不怕。

就他而言,顾越流可不是会服输的性子。

顾越武也想到这几日顾越流的表现了,既佩服又忍不住为顾越流伤好的日子感到肉疼,“我们问问不就知道了?”

顾越流心情上来就再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听顾越武问,最初他还遮遮掩掩不说实话,但架不住二人连哄带骗,很快就把实情说了,“四哥五哥,你们说菩萨是不是觉得这么多年咱没孝敬过她老人家,突然许愿要求这么多,她怒了啊?”

夏姜芙不喜欢烧香拜佛,说天下苍生皆有烦心事,人人都到寺里找菩萨诉苦求愿,菩萨耳朵早起茧子了,她们的话菩萨也听不见。

与其那样,凡事不如靠自己,少给菩萨惹麻烦。

顾越白蹙了蹙眉,见庭院有丫鬟拿着扫帚去桃树下打扫掉落的嫩桃,他将窗户掩上,小声道,“你再说说此事。”

顾越流重重嗯了声,添砖加瓦将躺椅坍塌之事描述得淋漓尽致,配上他认真的表情,旁边顾越武跟着紧张起来,低声问,“你说我们四个谁娶不着媳妇啊?”话完,见二人目光闪闪发光落在他身上,顾越武忙摆手摇头,“不会是我,不会是我,你们仔细想想,我可是咱兄弟里最好看的人。”

顾越皎容貌远不及他都能娶着媳妇,没理由他会一辈子光棍。

这话有几分道理,顾越白又把视线转至神情郁郁的顾越流,顾越流实诚,沮丧道,“四哥也认为我讨不着媳妇?说实话,我想了几日,三哥有一身赌术,五哥姿色绝双,而四哥你在翰林院多少有个职务,算下来,好像就属我最没用了。”

姑娘们挑夫婿,不是最看中长相,家世,才学,性情吗?他数了数,除了性子好,其他都不占优势。

顾越白想称赞顾越流有自知之明,可对上他落寞萧瑟的目光,有些不忍心刺激他,尤其是顾越武,他就顾越流这么一个弟弟,难得有机会担起做兄长的架子,他搂过顾越流,轻声安慰道,“你别妄自菲薄,你跑得快,抓老鼠一流,真比起来,你是咱兄弟四人里最出息的了,少年成名,风头比三哥考中状元那会还要盛些呢。”

顾越流精神一震,目光炯炯的望着顾越武,“真的吗?”

顾越武甚是坚定的点头,“是。”

顾越流高兴了会儿,随即又塌下背来,落落寡欢道,“那咱几个到底谁娶不着媳妇啊?”

这个问题有些难度,顾越武一时回答不上来,眼看顾越流又一副我最没用的表情,他忙给顾越白挤眼色,顾越白似乎毫无所察,摩挲着腰间玉坠,许久说了句令人醍醐灌顶的话,“我觉得,想知道谁不是没有办法,找出娶不到媳妇的原因不就清楚了?”

这话再有理不过,顾越流收起低落的小情绪,将脑袋凑过去,“咱得认真想想。”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他们三兄弟联手不就有诸葛亮之才了吗?

夏姜芙走进房间,见三兄弟头顶着头,叽叽咕咕讨论着什么事,觉得好笑,叫住欲提醒三人的秋翠,转身走了出去,“小六近日情绪不高,让小四他们陪陪他也好,我们先去寿安院瞧瞧老夫人吧。”

老夫人搬出祠堂,日子似乎不顺意,整日汤药不离嘴,听说国公府老夫人过世后,她夜里惊着好几回,太医回天乏术,老夫人的命攥在她自己手里,账房将二房三房银钱结清后老夫人就一直想见她,夏姜芙懒得和她吵,素来不予理会。

要不是顾及顾泊远为人子的感受,秋翠又从早到晚在耳朵边感慨什么老夫人不行了,追忆往事反省自己做错了许多事,想亲自和她赔罪云云,为了清净,她才想着去寿安院看看,老夫人葫芦里卖什么药。

老夫人好像真不太好了,远远地就能闻见股中药味儿,夏姜芙皱了皱眉,没说什么,秋翠在身侧小声劝夏姜芙到了屋里别和老夫人呕气,顺带说起另一桩事,“之前宫里赏赐了许多药材,夫人吩咐送到孙府,嬷嬷将此事和老夫人说了,以老夫人的性子,没准会质问您两句。”

这话是侯爷让她说的,秋翠不敢不依,今时的老夫人,真经不住半点刺激了。

夏姜芙笑了笑,没有提起顾泊远,“我像是会和临死之人计较的人吗?她气了我,大不了以后清明我不去她坟头上香就是了。”

秋翠:“”她还能说什么?

数月未见,老夫人真老了很多,枯瘦的脸颊往里凹陷,露出阡陌纵横的皱纹,浑浊的双眼似乎没有焦距,夏姜芙福了福身,表情淡淡的,“见过老夫人。”

刚喝完汤药的老夫人昏昏欲睡,许是听出夏姜芙的声音,脑袋往里偏了偏,不悦的哼了哼,“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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