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一软,无力地瘫坐在地毯上,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
世界观、人生观、对偶像的崇拜、对姐姐的依赖……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下午,在这个房间里,被彻底摧毁殆尽。
她终于看清了,光芒万丈的舞台之下,等待着她们的,原来是如此冰冷而无望的囚笼。
而那个被无数人仰望的男人,才是这一切黑暗的、唯一的源头和主宰。
眼前的性爱仍在继续,粗暴而持久。樱岛麻衣的哭喊声渐渐变得沙哑,最终化为一种认命般的、破碎的呜咽。
丰滨和花蜷缩在地上,将脸埋入膝盖中,浑身冰冷,瑟瑟抖。
这个漫长的下午,才刚刚开始。而她们姐妹的命运,从多年前母亲签下那份契约起,或许就早已注定。
书桌上,樱岛麻衣如同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还在因为我最后的猛烈释放而微微痉挛,喉咙里溢出细弱无力的呜咽。
我抽身而出,带出混合的浊液,沾染在她狼藉的腿间和昂贵的黑檀木桌面上。
征服的快感如同余烬,仍在血脉里微微烫,但目光已经投向了房间里另一个更加新鲜、也更加有趣的猎物。
丰滨和花。
她瘫坐在不远处的昂贵地毯上,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暴风雨吓坏了的小兽。
那张年轻娇嫩、总是洋溢着活力的脸蛋此刻惨白如纸,泪痕纵横交错,原本灵动的眼眸里充满了巨大的惊恐、茫然和世界观崩塌后的空洞。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抖,演出服的肩带滑落,露出小片白皙却不住颤栗的肌肤。
这种纯粹的、未经雕琢的恐惧,比她姐姐那已然麻木的顺从,更能激我心底那头暴虐的野兽。
我整理了一下睡袍,缓缓向她走去。
脚步声在地毯上几乎无声,但每靠近一步,她身体的颤抖就加剧一分。
她甚至不敢抬头看我,只是将脸更深地埋入膝盖,出细弱的、压抑的抽泣。
我在她面前蹲下,伸出手,并非触碰,而是用指尖轻轻挑起她滑落的演出服肩带。那细腻的布料下,肌肤冰凉。
她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向后缩去,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惊恐万分地看着我,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我还是……”
“处女”两个字她羞于出口,但那巨大的、对于失身的恐惧,已经清晰地写满了她的整张脸。
我笑了。这种徒劳的抗拒,总是开场最美妙的伴奏。
“放过你?”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你的母亲,你的姐姐,似乎都没有获得这种‘优待’呢,和花酱。”
我提到了她的母亲和姐姐,这让她的脸色更加惨白,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和难以置信的痛苦。
她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她们会……心甘情愿(在她看来或许是)地堕入这种地狱。
“我和她们不一样!我……我会报警的!我真的会!”她试图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威胁,但那声音虚弱得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
“报警?”我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手指顺着她的肩带,滑向她纤细的、正在剧烈颤抖的肩膀,“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你报警的度快,还是你母亲明天破产流落街头、你姐姐所有演艺合同瞬间作废、你本人从娱乐圈彻底消失的度更快。”
冰冷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她所有幼稚的幻想。
现实的残酷和眼前这个男人所掌控的可怕力量,让她彻底僵住,连颤抖都忘记了,只剩下无边的冰冷和绝望。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地从书桌上撑起身来。
是樱岛麻衣。
她勉强拉下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裙摆,遮住腿间的狼藉,步履虚浮地走到我们身边。
她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和情欲的潮红,眼神却已经恢复了一种死寂的、认命的平静。
她看着蜷缩在地上、吓得几乎要晕过去的妹妹,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痛苦,但最终,那痛苦被一种更深沉的、想要保护(或者说,一同堕落)的决绝所取代。
在丰滨和花惊恐不解的注视下,樱岛麻衣缓缓地跪坐下来,然后,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她伸出双手,捧住了妹妹那张泪痕交错的脸蛋。
“姐……姐姐?”丰滨和花茫然地看着她。
樱岛麻衣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望进妹妹的眼睛里,那眼神仿佛在说“对不起,但这是唯一的活路。”
然后,她俯下身,在丰滨和花震惊的目光中,吻住了她的嘴唇!
那不是姐妹间温柔的安慰,也不是情欲的挑逗,而是一个……带着某种决绝和传递意味的吻。
樱岛麻衣甚至巧妙地、不容拒绝地撬开了妹妹因为惊愕而微张的牙关,将自己的舌尖探了进去。
“唔?!!”丰滨和花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姐姐的亲吻来得太过突然和诡异,让她完全无法理解。
但奇怪的是,姐姐的唇舌带着一种奇异的柔软和一丝淡淡的、属于姐姐的甜香,还有一种……刚刚经历过情事后的、暧昧的湿滑触感。
这种亲密接触太过冲击,加上极度的恐惧和混乱,竟真的让她产生了一阵短暂的眩晕感,身体有些软,原本紧绷的抗拒似乎也随之松懈了一刹那。
就在这短暂的松懈瞬间,樱岛麻衣结束了这个诡异的吻,她的额头抵着妹妹的额头,呼吸微微急促,声音低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催眠般的安抚力量
“和花……别怕……”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听我说……不会……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痛的……相信我……”
她的话语如同魔咒,伴随着她刚才那个吻所带来的怪异感觉,让丰滨和花更加茫然失措。不会那么痛?什么意思?姐姐怎么会知道?
但已经没有时间让她思考了。
我失去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