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极致的兴奋感,让我一把就射空了整个阴囊,短时间内根本没办法再继续了。
听到我的回答,月澜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第一次在我面前,毫不掩饰地露出了欲求不满的神情。
不过,她终究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月澜,并没有强求什么,只是柔声对我说“那……好吧,相公,我们就歇息吧~”
…………………………
不知不觉间,夜色渐深。
本该和身旁丈夫一同安然睡下的白月澜,此刻却辗转反侧,根本就睡不着。
她的未婚夫就躺在旁边,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而这个欲求不满的小骚货,居然正偷偷地将手伸进被子里,用自己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抠挖着自己那片粉嫩的淫逼。
“噢噢噢!!好痒啊……怎么会……这么痒!?”
白月澜面色潮红,那张清冷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纠结与渴望,一副蜜穴情瘙痒,却又得不到满足的淫荡模样。
本不该是这样的,她有男人,她的男人本该能将她填饱。
再说了,她本身也不是欲望特别强的人……至少,在今天下午被那个黑奴强奸之前,是这样的。
但现在,白月澜只觉得自己的骚穴瘙痒无比,甚至她用手指拼命地抠挖,让淫水不要钱似的往外喷,她都无法得到一丝一毫的满足。
说来惭愧,她现在满脑子想的,全都是白天被那个黑奴压在身下,用那根粗大的黑鸡巴疯狂奸淫时的情景。
那种被彻底贯穿、被暴力征服的感觉,她每每回忆起来,都让她骚穴深处瘙痒难耐,只恨不得立刻就能再被那样的巨物狠狠填满!
“鸡巴……大鸡巴……”
白月澜的眼神渐渐变得飘忽,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
她想要鸡巴,不是身旁未婚夫这根只能让她假装高潮的早泄鸡巴,而是一根威猛的、粗长的、能轻易将她肏得高潮喷水、属于真正强壮雄性的鸡巴!
“高潮……让我高潮……齁齁齁噢噢噢!!”
白月澜用力地抠挖着自己的骚穴,身体在被子里剧烈地痉挛颤,又一股淫水喷涌而出,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小块。
可伴随着这一阵虚假的颤抖过后,紧随而来的,反而是更加难以忍受的、更加强烈的空虚感。
不行,只用手完全不够!
白月澜……已经忍不住了!
白月澜强行平复了一下自己急促的气息,她侧过头,看了看身旁已经熟睡的未婚夫,那张英俊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疲惫。
“相公……相公?”
她试探性地轻声呼唤了两声。
身旁的未婚夫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白月澜抿了抿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和决绝。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披上一件薄薄的纱衣,然后赤着脚,像一只午夜的猫,偷偷地起身,离开了房间。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刚刚带上房门的那一刻,她那本该熟睡的未婚夫,便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睡意,只有病态的兴奋……
…………………………
月澜以为我睡了,所以她离开了。
她要去干什么?对我来说,这并不难猜测。
这个小骚货,刚刚才自慰到喷水都无法满足,此刻……一定是去找那个能真正满足她的人了!
想到这里,我立刻从床上一跃而起,迅地施展了一个隐匿身形的法术,像一缕青烟般,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皎洁的月光下,月澜急匆匆地走在小径上,那对磨盘大的肥臀一扭一扭的,胸前那对蜜瓜般的肥奶也随之上下颤动,勾勒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淫荡模样。
看她前进的方向,目标赫然就是那个黑奴查库居住的偏僻小屋!
查库平日里,会在子时准时摸到我母亲的闺房,去奸淫我那个骚娘亲。
而此刻正值亥时,他大概正在自己的小屋里,百无聊赖地撸动着他那根黑鸡巴,想着待会儿要用什么姿势,来玩弄我那淫荡的母亲吧。
来到小屋门前,月澜停下了脚步,她红着脸,抿了抿嘴唇,似乎在做最后的思想斗争。
但那份来自骚穴深处的瘙痒,最终还是战胜了她的理智,她稍作犹豫后,还是抬起手,轻轻地叩响了房门。
屋里传来查库那粗犷的声音。
“谁?”
月澜的脸更红了,她紧张地绞着手指,能清楚地感觉到一股股淫水正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她紧张,却又好像无比期待接下来要生的事情。
“是我……”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查库那高大壮硕的身体所投下的阴影,当即将月澜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
他看到门外是月澜,也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这个白天还宁死不从的小骚货,晚上竟然会主动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