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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江湖定灵枢阁威名远扬（第2页）

不是震，是跳，像心跳。百里内的地穴同时共鸣，紫檀木戒虽已烧毁，但我仍能感知——有人踩上了真龙眼。

抬头望去，山巅站着一人。

白衣，银，眉心一点红。

白若璃来了。

她没走下来，就站在那里。风吹她的衣角，不动如画。

我看她很久，然后抬起手，行了个弟子礼。

她没还礼，也没说话。但下一秒，一道剑光划破夜空，直劈中州城门。

“灵枢”两个字出现在石墙上，泛着微光，看得清，摸不着。剑痕深入三尺，却不见裂纹扩散。

百姓全跪下了。

有人说这是仙迹，有人说这是警告。我知道她是想告诉所有人——这个阁，她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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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无夜低声说：“师父终于肯露面了。”

我说：“她一直都在。”

风翩翩走到我旁边，小声问：“以后怎么办？”

“照原计划。”我说，“战部驻守四方，谍策司监察异动，工坊修复地脉，祭灯使守火不灭。你们五个，各领一堂，不得越权，也不得推责。”

叶绾绾插嘴：“那你呢？”

“我走龙脉。”我说，“只要脚下有地穴，我就听得见谁心动，谁说谎，谁命格将裂。”

娜娜笑了下：“那你岂不是比皇帝还忙？”

我没回答。这时候，城门口传来脚步声。

第一批归附者到了。带头的是个老头，跪在地上捧着地契和刀谱。他说他们是南岭柴家，愿献三城五寨，只求纳入灵枢管辖。

我让他起来，说：“不必献城。你们自己管，我只派人监督。若有冤屈，持《济世录》入阁申述，三日内必有回音。”

老头愣住，抬头看我。

我又提高声音，让所有人都听见：“灵枢阁不收供奉，不设私刑。若有欺民压众者，纵是我亲信，亦斩不赦！”

人群安静了几息，然后爆出喊声。

有人哭，有人喊万岁，有人敲锣打鼓。河灯一盏盏放进河里，照亮水面。

我站在城门前，看着灯火连成一片。四女站在我身后，兄弟列于两旁。白若璃仍在城楼顶，身影渐渐融入月光。

我伸手摸了摸腰间的令符，转身走进阁内。

脚步刚迈进去，地面忽然抖了一下。

不是地震。

是龙脉深处传来一阵搏动，比刚才更沉，更久。我的影子在灯笼下拉得很长，偏了方向，不像我自己。

我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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