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绘春坊的官妓,画云疏屈辱地说出了作为官妓每次服务后规定要说的话。
“怎么可能,我这边可是加过钱的。”
客人冷冷地回应,然后用力将画云疏整个人翻了个身,面对画案,接着随手取过一张新的画纸放在画云疏的面前。
“把刚才的姿势画出来。”
“是的,大人。”
画云疏点了点头,能进这个房间的客人都是加了钱的,每个客人不仅可以肏到这个曾经的画家小姐,还能得到一项额外的服务,就是让画云疏当场画一幅由她本人作为主角的春宫图送给客人。
于是画云疏只能羞红着脸,然后拿起手中的画笔进行绘画,好在这一次不必她用奶子夹紧画笔,画起来多少轻松了一些。
但没想到,画云疏刚开始落笔,下半身那毫无防备的肉穴就被一根肉棒插入,画云疏本能地挣扎着伸出空的一只手却被客人当场按在案上。
“就这么画,我一边肏,你一边画,不妨碍。”
画云疏当场哀叹一声,自从她在绘春坊卖身时被调教出能边挨肏边绘画的能力之后,有相当一部分客人每次来嫖她时,都喜欢花钱点名一边肏着这曾经的画氏大小姐,一边看着她亲手绘制自己挨肏的春宫图,可谓春情加倍。
这个阴冷的客人也是如此,看着眼前名贵世家的大小姐开始屈辱地绘制起自己的春宫图时,立刻淫兴大,他双手抓紧画云疏的臀肉然后开始大力抽插,而可怜的画云疏只能一边忍受着被人按在画案上插入的感觉,一边努力去绘制自己受辱的春宫图。
整个房间一边淫靡,而今晚画云疏的接客还没有过一半,等接客完这个客人之后,画家小姐还必须主动去清洗身子,擦干蜜穴里的痕迹继续接下一个客人,然后再绘制同样的两副春宫图。
…………………
深夜,雪见天独自走在安州城的街道上,白日里画长风那句意味深长的教坊司中即可见到,此刻在她心头反复回响。
她需要验证这个暗示的真伪。
这里的教坊司显然是指绘春坊,走到门前就隐约可闻楼内传出的丝竹管弦之声,夹杂着女子娇媚的喘息与男人的低笑,暧昧如雾,令人面红耳赤。
雪见天刚踏入前厅,一个机灵的小厮就迎了上来,看着眼前的女子皱了皱眉这位姑娘,可是要看画?还是……要品尝坊中头牌的媚态?
看画是绘春坊的特色,指的就是春宫图。
我找画云疏。
凭着官府的身份,雪见天直来直往,让小厮面露难色她怕是…今夜正陪着贵客‘献艺’
话未说完,一个尖细的嗓音从楼梯处传来何事喧哗?
李德海和雪风天本就认识,只见太监李德海缓步下楼,今日他穿着一袭暗紫色锦袍,腰间系着教坊司的玉牌。
见到雪见天,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堆起职业性的笑容原来是雪神捕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他挥手让小厮退下,亲自引着雪见天往偏厅走去神捕深夜到访,想必是有要事?
偏厅布置雅致,墙上却挂着几幅春宫图,画中女子以不同姿势和男人交合,表情狼狈淫荡,但栩栩如生,让人心神荡漾,显然是名家之笔,而其中的落款正是画云疏。
本官想见画云疏。雪见天开门见山。
李德海亲自为她斟茶,面露难色神捕有所不知,画云疏正在为后日的客人宴席排练。这是上面大人亲自交代的差事,若是耽误了…
他刻意顿了顿,观察着雪见天的神色不过神捕办案,咱家自当行个方便。
只是…他压低声音,画云疏如今只是个教坊司的官妓,能知道什么?
神捕若是想查画氏的案子,何必舍近求远呢?
她那身子,前几日刚被一位司州富商玩了半宿,绘出一幅‘乳夹阳根图’,啧,那浪样,每个人看了都直呼过瘾。
面对太监的调戏,雪见天不动声色公公的意思是?
李德海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画长风如今可是画氏唯一的传人,画府所有的账册文书都在他手中。
那些往来账目…想必比一个深闺女子知道的多得多。
就在这时,楼上忽然传来一阵男女交合声,夹杂着女子压抑的娇吟与肉体撞击的闷响。
雪见天抬头望去,透过珠帘,隐约可见一个半透胭脂红纱裙的女子跪于窗前榻上,乌散乱,惊鸿髻歪斜,斜簪的赤金画笔摇曳着红色流苏,叮当作响。
她白皙峰乳半露于纱领外,颤巍巍夹住一支粗长阳根,玉手从峰侧环抱,强压双乳紧夹笔杆——不,那分明是客人的肉棒——每运“笔”一次,便是乳峰与肉棒的摩擦。
同时身后另一壮硕宾客不断撞击着,阳根从后庭深捅,激得她喉咙中出浪叫。
“神捕也看见了,”李德海淡淡道,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画云疏如今只能在这教坊司里‘弹琴作画’了——今夜这‘后庭媚绘式’,便是她为贵客亲绘的百媚一姿。瞧那浪劲儿,昔日画界天才,今婊穴岔开,奶子夹棒,真是绘得活灵活现。”
楼上的声音转为高亢媚吟,雪见天注意到那女子似乎朝这个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乳峰一夹——出一个不和谐的浪叫,迎得身后宾客低吼着射出精液,而她弓身痉挛,下体也喷出了水来。
李德海脸色微沉,起身道神捕也看见了,画云疏还要‘排练’,咱家就不多留了。
送雪见天至门口时,李德海又意味深长地补充道神捕若是真想查案,不妨多盯着画长风。他手里的那些账册…可是关键。
走出教坊司,夜风微凉。雪见天回头望去,只见画云疏的身影仍在窗前,浪吟却已止息,那红纱残缕下,玉体犹颤,似在余韵中低回。
李德海这番指点太过刻意,但账册这个线索,却与画长风白日的暗示不谋而合。
这让她更加确信,画长风手中确实掌握着重要证据。
只是,那窗前一幕的媚态与屈辱,让她心头涌起一丝复杂——昔日画展的明艳少女,今竟沦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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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安州城陷入一片寂静。
雪见天独坐客栈房中,指尖轻抚着柳千千留下来的绢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