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一声,胆子更大,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粗暴地将其褪到了大腿根。
指尖毫无障碍地碰触到了那两片娇嫩湿润的阴唇。
他在入口处轻轻滑动,感受着那里的泥泞和微微翕张,然后试探着将一根手指挤进了紧窄的蜜穴口。
“唔……”李讷出一声含糊的呻吟,身体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异物入侵的感觉清晰而强烈,伴随着一种被填满的酸胀感。
药力作用下,身体的抵抗意志彻底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堕落般的快感迎合。
蜜穴内部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包裹着那根粗糙的手指。
男人似乎极其享受这种在公共场合隐秘侵犯、并且完全掌控局面的感觉。
他就这样用手指在李讷体内缓慢地抽插、抠挖着,另一只手继续蹂躏着那对饱受欺凌的乳房,看着身下的女孩在自己手中意乱情迷、任人摆布的样子,脸上露出满足而猥琐的笑容。
这个过程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到隔壁有人喊他喝酒,他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胡乱用纸巾擦了擦,帮李讷拉上内裤,整理了一下裙子,仿佛什么都没生过一样,回到了喧闹的中心。
李讷彻底失去了意识,昏睡在沙角落。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拍打自己的脸颊。
“娜娜?娜娜?醒醒!”
李讷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张黎明带着担忧的“李菲儿”的脸。
包厢里音乐停了,灯也亮了许多,其他客人和姐妹们都己经离开了,只剩下几个服务生在收拾残局。
“菲儿姐……”李讷声音沙哑,想坐起来,却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和恶心,浑身酸软无力。
他低头一看,现自己上衣皱巴巴的,里面的胸罩带子松开着,裙摆也歪在一边。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下身,内裤虽然穿着,但位置不太对劲,那种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异常清晰。
“你怎么样?生了什么?怎么醉成这样?”张黎明一连串地问,眉头紧锁。
“我……我不知道,”李讷揉着太阳穴,努力回忆,但记忆从喝酒玩骰子之后就断片了,只有一些模糊的、被抚摸的片段和身体奇异的感觉,“就喝了酒……然后……就不记得了……”
张黎明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蹲下身,凑近李讷,压低声音“你可能是被人下药了。”
李讷猛地一惊,冷汗瞬间冒了出来,残存的醉意都被吓跑了大半。他想仔细回想,但大脑里依旧是一片空白,只有头痛愈剧烈。
“别动,我看看。”张黎明示意李讷稍微分开腿,他快而隐蔽地检查了一下李讷的下体。
手指探入,感受了一下内部的湿润和微微红肿,但没有现精液残留或被暴力侵入的明显痕迹。
他稍微松了口气,抽出手指,在纸巾上擦了擦。
“还好,没被进去。算那老东西还有点分寸,或者就是好这口。”他的语气带着厌恶和后怕。
“今天你先别待了,换衣服,我送你回去。”张黎明不由分说地扶起李讷。
李讷双腿软,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张黎明身上。
两人踉跄着回到更衣室,幸好里面人不多。
张黎明帮李讷换回原来的衣服,又把那身水手服胡乱塞进柜子。
然后扶着他走出会所,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把李讷塞进后座,对司机报了地址。
“到家给我个消息。”张黎明关上车门前叮嘱道。
李讷瘫在后座上,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片色块。
他靠着仅存的一点意志力,指挥着司机开到出租屋附近,付了车费,摇摇晃晃地爬上楼。
打开房门,他连灯都没开,接把自己摔在了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身上还穿着那套可爱风格的裙装,甚至连鞋子都没脱,就瞬间陷入了昏睡。
再次醒来时,强烈的阳光己经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明亮的光斑。
李讷呻吟一声,感觉头痛欲裂,嗓子干得冒烟,胃里一阵阵恶心。
他挣扎着坐起身,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缓了好一会儿,才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浴室。
打开灯,刺眼的灯光下,镜子里的“李娜”一脸憔悴,眼周有着淡淡的黑眼圈,精心打扮的妆容经过一夜折腾,虽然没完全花掉,但也失去了光泽,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个惹人怜爱的、宿醉未醒的少女。
李讷看着镜中的女孩形象,一种强烈的疏离感涌上心头。
他慢慢地脱掉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T恤、短裙,还有那双穿着睡了一夜的皮鞋。
镜子里映出一具完全女性的胴体。
娇小但匀称,皮肤白皙,双乳因为一夜的压迫显得有些胀痛,但依旧饱满挺翘,粉色的乳晕和乳头在冰凉的空气里微微收缩。
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双腿笔直。
他转过身,看着镜中那光滑的背脊和臀部的曲线,一种复杂的感觉萦绕在心头——既有对这具身体的陌生感,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