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说话。”
林茵深深吸了口气,迎着我的目光说道“我老公真的是阳萎,他同意我在外面找别的男人满足生理需要,甚至还主动给我提供参考意见。”
“还有没有和小郑开过房?”
“没有,自从上次去过你办公室以后,我就看不上他了,以后我的身体只有主人你才有资格享用。”
“小何知道你是m吗?”
“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跟他说过。”
等了片刻,见我没有继续提问,她主动说道“主人,你可以收下我吗?我向你保证,我会很听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光线昏暗看不真切眼睛里的一切,只隐约看到眸子深处跳动着的两团灼热火焰。
我坐正身体,调低座椅后双手枕头,平静道“给我口。”
林茵微愣,旋即兴奋的嗯了一声,俯身过来,先用手抚摸了几下裆部,然后轻轻解开我的皮带,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下少许,露出阴茎。
借着车窗透进来的月光,她先是用两指轻轻捏起阴茎打量,然后轻吻龟头,继而伸出香舌舔了舔,随即一口含进嘴里,双颊用力紧紧吸住,同时舌头不断刮过龟头和茎身。
“嘶!!!”
出来社会这么多年,毫不谦虚的说,结婚以前我也算是身经百战、见多识广,什么样的女人都染指过,各种花样都玩过,床上经验不要太丰富。
年轻时曾经和死党陈涛展开过一场荒唐比赛,看看谁先缴枪。
那次我们各叫了一个夜场里的头牌,据说十八般武艺无所不会,无所不精,吹拉弹唱皆已练至臻境,到最后,我凭借默念《金刚心经》加《九九乘法口诀表》赢得了战斗的胜利。
至今我仍记得,那次险胜差点就败在了口技一项上,那位女技师的口舌功夫实在了得,口腔如同阴道紧紧将阴茎吸在嘴里,舌头似如灵蛇缠绕舔刮,当时爽得魂儿都点被她吸了去,好在当时脑海灵光一现,观想起佛门白骨观,这才险之又险度过难关。
现如今,我感觉胯下阴茎仿佛故地重游,又或者那位技师附在了林茵的身上,同样的猛烈吮吸,同样的舌尖挑舌面舔,让我舒服得差点哼出声来,还好最后关头忍住了,腹肌却是绷紧的像是一块铁板。
车里回响着如同舔食雪糕的水声和吸气声,屏息静气感受了片刻,我很快现了两者的不同。
以前那位技师技巧娴熟,节奏张驰有度,松紧快慢得宜,口交过程中时刻关注着我的神情反应,从而随时调整重点进攻方向,将快感始终维持在射精的边缘。
但是小林却不同,她纯粹是出于对阴茎的本能渴望,就像是饥饿的人看到了丰盛的美味大餐,迫不及待的要将食物塞进嘴里。
我低头看着林茵长微卷的脑袋在我胯间上下起伏,鼻子里还时不时出满足的呜咽呻吟,不知怎么,脑海里突然想起两个月前同样是生在车里的一幕场景,顿时心口如遭重锤,痛得呼吸一窒。
“唔!唔!唔!!”
我骤然抱住林茵的头当成飞机杯似的上下快套弄,有时插得深入喉咙引起她的不适,她用力连拍几下我的大腿示意轻点。
饶是这样,她的嘴还是紧紧含着我的阴茎一刻都没有放松过。
嘴含得再舒服,毕竟还是比不上阴道。
我推开她走下车,绕到副驾拽她出来,让她撅起屁股趴在座位上,然后呲啦一声撕开裆部黑丝,伸手在她阴部摸了摸,现已经湿成一片,当下不再迟疑,挺腰便将阴茎对准她的阴部插了进去。
“呃~~主人轻点!”
对她的求恳,我恍若未闻,阴茎甫一进入温热湿滑的软肉之内,便开始不管不顾的猛力抽插起来。
“啊……啊……主……主人,求求你……慢一点……你的奴儿受不了……”
听到她的淫声荡语,我非但没有放缓,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抽插的势头更加猛烈,只见眼前白皙圆润的臀部快颤动,像是一坨晃动的果冻。
“啊……主人……主人……轻点……奴儿、奴儿受不了……啊……顶到了……顶到了……啊……主人……你操得奴儿好舒服……还要……奴儿还要……主人操死我……主人操死奴儿……我要做一辈子主人的奴儿……啊……受不了……我真的快受不了……”
清冷月光下,肆意的淫叫伴随着阵阵海涛,随着夜风飘远。
我双手紧紧钳住林茵的细窄紧致的腰胯,以一个固定的频率不知疲倦的抽插着,就像是一台做着往复运动的冰冷机械。
变形车体里紧密贴合的男女、医院病床前温情脉脉的眼神、熟悉的嘴唇里轻轻说出我好像喜欢他的嗫嚅声音、热情洋溢的人物专题、修改了生日密码的行李箱、烙印了诗句的金属圆盘、慌乱躲闪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