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交缠的腿,那个探入秘境的手指,那声破碎又满足的呻吟。
还有那片被闪电照亮的,湿漉漉的,淫靡的风景。
我靠着冰冷的瓷砖,缓缓滑坐在地。
身体里的那头野兽,在经历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蛰伏与囚禁后,终于被你无意识的放荡彻底引爆了。
它在我的血管里横冲直撞,叫嚣着,嘶吼着,要冲破牢笼,要去到隔壁,要将那个刚刚品尝过自己身体的你,按在床上,狠狠地撕碎。
我将脸埋进膝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那天晚上,我做了梦。
第一次,在梦里,我不再是你的父亲。
梦里的你,还是那副模样,躺在床上对自己动着手。
我推开门,你看见我,没有惊慌。
你只是懒懒地抬起眼,眼角泛着情欲的红,对我勾了勾手指。
“爸爸。”
你叫我。
“你快来。”
我向你走过去。
我将你压在身下。
我撕开你的睡裙。
我听见你满足的叹息。
我埋进你的身体。
我们激烈地做爱。
那一瞬间,极致的灭顶的快感,让我浑身都在战栗。
我醒了。
在凌晨四点的黑暗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身下一片粘稠的,湿冷的狼藉。
我平生第一次,遗精了。
对象是我的女儿。
不。
是你。
秦玉桐。
羞耻和罪恶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可在那灭顶的窒息感之下,却又有一丝隐秘、病态、食髓知味的甜。
我像一个打开了地狱之门的疯子。
窥见了门后那片伊甸乐园,却再也舍不得关上。
从那天起,我的梦境就成了你的专属领地。
有时,我梦见我们在浴室里。
我把你按在洗手台上,从背后进入你。
镜子里映出你那张哭花了,却又沉溺在欲望里的小脸。
有时,我梦见我们在书房。
你穿着学校的制服短裙,跨坐在我的腿上。
一边摇晃着腰,小穴饥渴地吞吃我的肉棒,一边用那双纯洁的眼睛看着我,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