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说:“不亏是当二婶的人,就是体贴心细,当起长辈有模有样。”
夏江南感慨:“叔可认婶不可认,叔现在还没影呢。”
胡卓说:“你都跪成残疾受了,小叔还不知道这事?庭业,你没给小叔说?”
“我不让他说的,我跪我的跟袁逸有什么关系”,夏江南要面子的说。
胡卓说:“k,你帮老夏打听的那事打听的怎么样了?有消息没?”
k拨着吉他,说:“洪姐昨晚回我了,我也不知道老夏想不想知道,像老夏这种死要面子的人,我寻思着他会不会想主动去找小叔当面对质。”
夏江南踢向坐在床尾的袁庭业,委屈说:“大侄子,你看他呀。”
猫看到他踢袁庭业,嗷呜一口咬到夏总穿着白袜子的大脚丫上,替父报仇。
“松口,他的脚臭。”袁庭业嫌弃的把猫捞进怀里,换到了k的床上,问:“上官老板怎么说?”
k说:“洪姐说跟在小叔身边的那个金发碧眼的帅哥据说是他们律所新来的助理,跟着小叔在学习业务。”
夏江南哼唧唧的说:“我想到了。”
k继续说:“不过洪姐还打听到,金发碧眼也是个gay,前男友是中国人,既然他能接受中国人,你们说他有没有可能对小叔”
夏江南拉着祥林嫂的幽怨调子:“庭业啊,你们老袁家不会希望一个洋妞进你家大门吧!”
袁庭业说:“洋妞?要是妞,老爷子兴许也会同意。”
夏江南俊脸一垮:“”
袁庭业看着一个大男人装怨妇的样子感觉头疼,拿出手机给袁逸打去了电话,接通后直接扔过去。
袁逸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庭业?有事吗?”
夏江南像拿着烫手山芋似的,两只手左左右右颠了一个来回,跳下床钻进卫生间里去接电话了,猫也跟着趁机从缝里溜进去偷听——好像它真的能听懂似的。
温秋说:“他不是能走吗?”
胡卓郁闷:“刚刚上车还指挥我给他抱上来,我看他就是不想走路。”
k说:“他只是想睡下铺。”
“不是”,袁庭业开口,沉思说:“当受当习惯了。”
卫生间的门哗啦一下拉开,夏江南露出头,“你才当受当习惯了,你全家都是受!”
袁庭业冷笑告诉他,真大佬根本不屑反驳。
k说:“经纪人给我发了个deo,你们听听怎么样。”
轻盈的音乐在房车里回荡,放过一遍后k就能弹了出来,deo是电子琴弹奏,他用吉他弹出来,增添了几分明快和温暖,午后三点的阳光照进房车里,车厢内光影流转。
k给上官洪打了个视频。
上官洪接通,看着视频里抱着吉他的美少年,微笑说:“有什么事吗?”
k说:“我觉得新deo用吉他弹奏会更好听。”